听黑暗金属和死亡金属长大的阿婷骨子里显得很叛逆,“我是个很dry的人,啥都会玩一点。”平日里写词、做音乐、参加派对、玩滑板还玩机车,“我就是个奉献给艺术的边缘神经病。” 不管阿婷认为城市文化有多浮躁,真实两个字是她一直所追捧的,“我的个性就是如此,不必反对,我的辫子不是弄给他们看的。”
32岁的阿勇是地道的广州人,蓄脏辫已有7年。他是一名发型师,在海珠区一处人气很旺的地方拥有自己的品牌发型屋,顾客盈门,常常工作到深夜,不少顾客希望他亲自操刀而等上个把小时。阿勇希望朋友们提到他的名字时,首先会问是不是留着脏辫的发型师阿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