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编脏辫是门手艺。”在出师后的3个月里,阿原几乎平均每做两个头,手指头就会破一次,这时候阿原便休息3天左右再开始做头。曾经有客人为了旅行拍照好看弄了脏辫,旅行结束后便拆掉。对此,阿原说:“我希望人们做脏辫的时候,不仅是改变一个发型,而是对脏辫文化有所了解的,更希望脏辫文化在华南地区有更全面的推广。”
19岁的果果是名大学生,喜欢非洲小辫。父母离异后,果果在马来西亚中断学业,于2015年回国,来到父亲所在的城市广州。果果的大学临江而建,她喜欢傍晚时分在校道边上散步,同时还能看到校园里的足球赛。“回国以后,我特别不适应,也经常想念从前在国外念书的日子。”果果在广州的学校里朋友特别少,不少同学会因为她的外型而疏远她。“我的发型在国外太普通了,那时候同学的妈妈总为她编不一样的发型。”